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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雷看见老头的时候，老头也正好移目过来，也看见了他。

夏雷忽然想起了什么，“对了，我一个条件。”

“夏，你真要走吗？”雅克琳伊娃。

“服部正雄，你要钓我这条鱼，你甚至把你的女儿当成了诱饵，好吧，你这么有诚意，我要的不吃掉你的诱饵，那就太对不起你了。”夏雷的咸猪手在白莉儿的腰上轻轻地摩挲着，心里也静悄悄地想着。

“行了行了，收起你这套吧。”唐云海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，“这一次他为国家换回了法国人的阵风战斗机的航电技术，还有隐形技术，不仅立一个大功，还让上面给他免除了雷马集团的两百多亿的贷款。厉害啊！我唐家几百年了，怎么就出不了他这样的人才呢？”

再次走出教堂大厅的时候，夏雷回头眼。三个老人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，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无声地流溢出来，染红满是灰尘的地面。十字架上的耶稣还是用那一双充满怜悯的眼神。

“她……”夏雷的心里惊骇地道：“难道作画的原料真的是什么矿物质，而那些矿物质正是她所需要的？多半是的！她是一个纯能量体，而那些矿物质之中有她所需要的能量！她每隔几百年就会出现，刚才她所展现的不同时期的身份就是一个例子。明朝的永美公主是她的最近一次所使用的身份，现在她又‘苏醒’了，她会以身份身份，什么样子出现？”

好在夏雷没有等着她给他脱掉那红色的布料，他脱掉了鞋子进了浴室。

“嗯。”叶列娜应了一声，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
“芽衣，给你弟弟打电话，他应该干点什么了。”服部正雄说。

一百米的距离，又是钟声掩护的环境下狙击，那个狙击手成功的几率几乎接近百分之百。可是，他忽略了夏雷的左眼。夏雷的左眼对光线的变化极其敏感，而他的大脑对左眼所摄入的影像又有着“优先处理”的“程序”。稍微有什么不对，他的大脑几乎不用思考就能指挥他的身体做出反应！

夏雷的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，“妈的，你再往前跑一百米会累死吗？”他的手指搭在了扳机上，静静地等待着老人再次靠近。